第6章宁波开展环境整治提升扮靓城市容颜

　

楚国与其他诸国相比，领土最为广阔，而兰陵曾为鲁国次室邑，兰陵令一职非同小可。

儒家的道，与道家的道本无所区别，就是指世间的本体和最高的真理，如《中庸》所言，道者也，不可须臾离也。儒家虽然自汉以后成为官学显学，独尊儒术，但并不是一树遮天，而是道儒释法并存交融的格局。

关键词：儒家思想;仁;礼;治理;作者简介：何哲（男，1982-）陕西西安人，博士，现为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公共管理教研部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包括技术与治理、文化与治理、国家治理、全球治理等。且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人，因此，仁就是让人成为人，实现在多个人的社会下的理想状态。这样礼法合治才能根本上回到人民至上人民为本的正确道路上。（一）天人合一，实现主体与客体的和谐共融天人合一是中华文明典型的文化特质，由于儒道同源，因此，天人合一在儒道两家皆有体现但各有侧重。康雍乾皆儒道释法皆通，提倡道统与治统合一，康熙在《御制日讲四书解义序》中指出，朕惟天生圣贤作君作师，万世道统之所传，即万世治统之所系也。

（五）礼法合治，新时代的德治与法治如前所述，儒法虽历来思想上对立，但实践上却互不可缺。因此，纠正现代文明之弊，要重视中华文明的价值。进入专题： 甘泉后学 中晚明儒学 。

《明史·儒林传》谓蒋信后从若水游最久，学得之湛氏为多（《明史》，第7268页）。（《明儒学案》，第918页）吕怀谓天理、良知同旨，这有其合理性，湛、王在格物、良知、勿忘勿助等问题上尽管存在着诸多分歧，并开展了多次辩论，但两人毕竟都属于明代中叶以来儒家心学阵营的重要代表人物，他们在学术立场上也有趋同的一面。心则形而下矣，形而下者，敢槩之以善乎（同上，第90页）。（同上，第34页）他认为，崇礼既有利于国家与社会的治理，也有助于提升个人的德性。

以何迁、吕怀为代表的得甘泉学之一隅者。静体浑融，虚通无间，原不在喧寂上（洪垣撰，第68页）。

事实上，知止是传统儒家的一种基本观念或工夫论，湛若水的随处体认天理说也蕴含有知止、止至善之义。本文主要剖析甘泉后学的主要类型，阐明他们各自的学术宗旨与特色，厘清他们与湛若水其人其学的关系，进而揭示甘泉后学多元流变的特点和影响。湛氏阐明《老子》书中所谓的谬误，对于驳斥王道的《老子亿》或许有釜底抽薪的作用。庞嵩（1507-1583），字振卿，号弼唐，南海弼唐（今广东佛山）人，嘉靖年间举人，官至云南曲靖知府，其传世著作主要有《庞弼唐先生遗言》等。

比如，湛氏认为，《老子》一书非老聃之作，而是后来异学之徒伪为之（《甘泉先生续编大全》，第1021页）。真心则与阳明心学中的良知概念是相通的，真心即是良知（《唐枢集》，第128页）。不过，在湛门弟子中，能够紧扣这一话语而展开论述的人并不多见，而洪垣却多次论及此命题，且不乏新见。止的本义是足，后被引申为达到、固守、停留、禁止等义，也可指人的居所或仪态举止。

（洪垣撰，第87页）所谓立根，就是随时随地挺立身心的主宰，以便使人的行为受到道德本心的规约，不偏离人之为人的根本方向。实际上，学界对于湛若水其人其学的定位已不无争议了，大多数学者认为其学说属于心学，同时对程朱理学又有一定程度的吸收，也有学者将其直接归入程朱理学。

以格物说为例，蒋信对格物的理解，既不同于王阳明的正其不正以归于正（《王阳明全集》，第972页），也迥异于湛若水的至其理（湛若水撰，1997年，第572页），他主要从识仁、万物一体的角度阐释了格物，认为人若能识得万物一体之仁，即是格物。他指出，王门学者热衷于谈心论性，凡事皆求诸一己之心，弱化了具有普遍性的天理，难免会产生无星之秤，无界之尺、上天下地，惟我独尊（同上，第749页）之类的问题。

不过，蒋信既未尽信王学，也未尽信湛学，而是对两种学说均有所取舍。比如，洪垣对于陈献章的自得说就颇能心领神会，认为道在求自得尔。这里所谓的勾当不是贬称，而是方法、途径之义。在他看来，湛门部分后学也有向外追逐、昧于反身寻讨（同上）之弊，他对此亦有所纠弹，但他还是着重矫正了王阳明及其后学之失。（二）蒋信出入湛、王而又归宗湛门。事实上，变化气质是宋明儒学工夫论的一个通则，湛、王亦不例外，他们均能认可并接受这一工夫论。

概而言之，洪垣、庞嵩能够紧扣湛若水思想的核心话语予以发挥，他们要么将师说中本已暗含、却不够显豁的义理充分地彰显出来。（参见湛若水撰，1997年，第570页）只不过，他并未把知止作为其思想体系的核心内容，而何迁却以之为鹄的，此举亦未尝不可，但他似乎给人以抛开湛氏学说的话语体系而单独立论、另起炉灶的感觉。

就内省而言，人须反求诸己，存养、呵护内在的仁心。甘泉后学中的唐伯元、杨时乔等人尊程朱、贬陆王，他们的学说带有浓厚的程朱理学色彩。

[4]侯外庐等主编，1997年：《宋明理学史》下，人民出版社。另一方面，他又主张究其有所不止之由（同上）。

从字面上看，唐枢的讨真心与王阳明的致良知颇为相似，似乎只是阳明之说的一个翻版，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明儒学案》，第934页）这里的根具有根本、根源之义，他主张体认天理不能离开根，亦即不可抛开道德心性之根源而盲目地向外寻觅天理。变化气质的工夫在他看来是不可或缺的。其传世著作主要有《王文定公文录》《老子亿》等。

以上所论及的唐伯元、杨时乔尽管对陆王心学均持批评的态度，但却并未排斥湛若水之说。因而，何迁的知止说对于甘泉学而言是有所偏离的。

盖先生精思力践，多所自得，非其心之所安，其不欲同于人也如此。从唐伯元的崇礼说亦可看出，其思想学说蕴含有浓厚的理学意味。

在他看来，王门学者对理之公共性的认识远远不够，有以个体之心来取代流行于天地间公共之理的倾向。唐伯元最为欣赏朱熹与湛若水在治礼方面取得的成就，认为夫儒者于三礼，代有订正，其最著者，莫如紫阳夫子与近代湛元明氏（同上，第232页）。

其著作大多已失传，得以流传后世的主要有探讨乐律学的《律吕古义》等，黄宗羲的《明儒学案》亦保存了其论述天道、心性问题的部分文献。故人须通过反思，查找未能臻于至善的原因，并寻求矫治之方，对症下药，直至去除障蔽，让善端得以朗现，重新成为生命的主宰。其传世著作主要有《新刻杨端洁公文集》、《周易古今文全书》等。因而，唐枢标举出讨真心之说，就有克服、救治王学末流弊端之意。

湛若水在其创办的书院中大多建有白沙祠，他以此方式表达了对先师的崇敬与怀念之情，而他一生努力的方向，也在于弘扬、光大岭南心学。（庞嵩，第145页）此语表明，勿忘勿助与随处体认天理均为湛若水之说的核心论旨，不过，依照庞嵩的理解，后者更具有逻辑上的优先性，原因在于，只有把随处体认天理贯穿于勿忘勿助的工夫之中，才不至于落空，才可避免产生无药物而煮空铛（同上）的弊病。

六、甘泉后学多元流变的特点及其影响甘泉学的思想体系不是由湛若水一人建构的，而是他与众多弟子或再传弟子共同参与完成的。庞嵩则是湛氏晚年最为器重的一位弟子，他同样被湛氏寄予了厚望，成为湛氏殁后岭南地区甘泉学派新一代的学术领袖。

可是，其后学并非都是如此，甚至出现了如王道这样的离经叛道者。（张学智，第73页）因而，吕怀把变化气质作为会通湛、王之说的立足点，这种见解是站不住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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